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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婚姻,究竟為何物呢──。
筆者思索再三,依舊遲遲找不到答案。夫妻以及男女之間的問題,終究是古今中外永遠探討不完的主題吧。
曾經山盟海誓而共結連理,為何日後卻深惡痛絕到「希望對方死一死」呢。
以日本的情況來說,妻子之所以盼望丈夫離世,原因或許可歸咎於,整體社會對於家事與育兒的性別角色觀念根深蒂固而且持續奉行不悖所致,由此衍生出的男女僱用不平等現象更造成了無比深遠的影響。夫妻別姓問題也是源自同一個病灶。
從性別(社會性別)平等角度來看,本書頻繁出現筆者平常盡量避免使用的詞彙,或許會令有些讀者感到訝異。這當然是因為如實還原採訪對象所說的話才會如此,但同時也想藉此證明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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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害頻率、無害人生
這幾年,搬了無數次家。生活在打包裝箱貨運拆箱上架歸位中度過,每一次整理封箱都是場身心戰鬥,丟棄成為移動過程的必須和遺憾,不僅是物的扔倒,更是心的拋失。以至於,目前身處在漸漸成為居所的城市和空間時,常常無意識地環顧四周,想著眼前的這些物品,還可以怎麼樣精簡以應付下一次搬家,甚至想著,如果明天不再來臨,該怎麼減輕身邊親人的負擔。
但人是這樣的,通常心裡想的、期待的與現實層面經驗的往往背道而馳,就像等公車的隱形密技,當你在公車站牌前,熱切期望著某班能載你抵達目的地的車班能快快到來,不要花太多時間等待時,愈是眼巴巴地盯著期待中的車班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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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面
「你畫這麼多籠子要把誰關進去?」兒子天真地問。
台灣是不是全世界有最多動物籠子的國家?
因為動物收容量大,間接熱了籠子工廠吧。那些製作籠子的人,會知道他們的籠子在收容所一個一個堆著、裡面有一隻一隻動物無處轉身嗎?他們沒有見到動物住進裡面的模樣吧。
我每回看到都會想,為什麼這麼小!不管是大狗、小狗、中狗,只要是籠子,就是一個小得根本不合動物生存品質的空間。這裡又不是動物園,可又無奈必須長期收容動物。
那籠子關的不只是動物,在這裡的人也被關在裡面,無法跳脫出來。我把工作人員畫進籠子裡,有時也會想把志工放進籠子,但那是因為他們有同理心,可以感受動物的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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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紅 Hsiao-Hung Pai
旅英記者,其著作《Chinese Whispers: The True Story Behind Britain's Hidden Army of Labour》 曾入圍英國歐威爾書獎(Orwell Prize),並改撰為中文版的《隱形生產線》;另著有《散沙:中國農民工的故事》於二〇一三年獲頒英國「前衛圖書獎」(Bread & Roses Award),《隱形性產業:英國移民性工作者》、《憤怒的白人:直擊英國極右派!》和《邊境人生:在歐洲顛沛流離的難民與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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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紅 Hsiao-Hung Pai
記者、作家。著有《華人耳語:英國隱形勞工的真實故事》(二〇〇九年入圍英國歐威爾書獎〔Orwell Prize〕)、《散沙:中國農民工的故事》(二〇一三年獲頒英國前衛圖書獎〔Bread & Roses Award〕,中文版:行人出版社);《隱形生產線》、《隱形性產業:英國移民性工作者》與《憤怒的白人:直擊英國極右派!》中文版皆由南方家園出版。替《衛報》及多份國際英語華文報刊執筆撰稿。